刘赤亭抬起头,沉声道:“说!”
莫嘲人微微一笑,转身捡起一根干草,只见他手中升腾出一股子热息,那根干草,竟是就这么被点着了!
刘赤亭瞪大了眼珠子:“这是什么戏法儿?”
莫嘲人故作高深,淡然道:“这便是内力的又一用处,想学吗?什么时候可以在受符箓压身且能跳起四尺高了,我就教你。”
少年人双眼直冒光,莫嘲人神色玩味,心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儿。
胡潇潇黑着脸,心说你骗鬼呢?那不是元炁吗?内什么力啊?
就那憨货,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。这天黄昏,路过一处小镇时,刘赤亭已经鼻青脸肿了。
但进镇子的,只有胡潇潇,不到戌时,莫嘲人决不许刘赤亭停下来。
已是十月,山中看月,月牙儿弯弯。
越走越往深山去了,路也变得越难走。
刘赤亭只觉得体内那股子热息愈发的清楚,可莫嘲人根本没有教他怎么释放所谓内力。慢慢地,他就只能自个儿胡琢磨,试着去调动热息,但死活找不到法门。
戌时前后,一天的修行终于结束。胡潇潇赶上来递出水壶,又变戏法儿似的取出一双黑布鞋。
“你这草鞋就剩下三根绳儿了,不冻脚啊?换上!”
刘赤亭累的不行,囫囵吃下几口干粮,便摆手道:“不用,糟蹋了。我……”